江湖上有三个最让人闻风丧胆的门派。一个是飞鹰教,一个是玄冰帮,但是最神秘的还是第三个门派。
——高雅堂。
一
“三十年前灭段子门,二十年前灭三俗会。”一个老刀客喝了口酒,喃喃自语道,“现在江湖上已经没人记得那些门派了……”
老张急切地说:“高雅堂到底在哪里?”
刀客扫了他一样,脸上的疤痕显得很狰狞:
“你没听过那句话么?天皇皇,地皇皇,一入高雅堂,人高雅,心敞亮!”
“看看这本书,你就能找到高...
这两天怀旧,翻看了一下武侠小说。看着看着,就想到了一个职场问题:
老板对外人生气的时候,小弟们应该怎么办?
一
当然要跟着生气,这是毫无疑问的,而且要冲在领导前面生气,要显得比领导火气更大。
《笑傲江湖》里面就有一段,一个叫鲁连荣的老儿,跑到华山上鼓噪,说话很不客气,暗示岳不群是“伪君子”。这个时候,华山弟子们是的如何表现?
他们就站在外头呆呆听着,没有人站出来生气。这简直就是一群活猪,难怪捞不...
今天看了斯皮尔伯格的电影《头号玩家》。
一
这个电影到底讲了个啥?
我不能给你们剧透,就打个比方吧。
这个片子是讲电子游戏的,要是换成武侠,大致就是这么个故事。
武林中有个叫“绿洲”的江湖,江湖里有个魔教。魔教教主长得酷似《生活大爆炸里》的那个坏蛋克利皮教授。
皮克利教主坏得挂相,走到哪儿都是一副表情:你看我有多坏!
他也确实挺坏。魔教的魔爪伸到了江湖的方方面面。因为江湖...
一
今天在微博上看到了李子暘老师的一条微博。
他的结论是自由这个东西是个祸害,不该给人太多的自由,应该都管起来。
首先,我不得不遗憾地指出,李子暘老师的这段话严重违反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,二十四字核心价值观里第六条就是自由。也就是说,李老师已经站在挑战核心价值观的反贼悬崖上了。
当然了,这跟我倒没啥关系,我只是想说说这种说法意味着什么。
二
李老师是铅笔社的一员干将。...
一
李敖去世了。
按中国人的习惯,好像死者为大,不该说什么不敬的话,但我觉得李敖自己恐怕对“死者为大”这个说法都会嗤之以鼻,我们好像也犯不着太自作多情,说实话就好了。
真要说实话,我就想说说我的困惑:那么多人说李敖的文章如何如何好,可到底好在哪里?我真是没看出来。
可能这和年代印痕有关。只有在某个特殊年代读到李敖的文章,才会觉得特别好。过了那个年代,就会觉得奇怪:好在哪里呢?
这有点像柏杨...
一
前两天,我看了一个还算比较火的视频,是关于“白左”围攻彼得森教授的。
彼得森是个加拿大的公众大V,和白左之间有激烈冲突。他说了,政府的C-16法案规定大家必须用they/them来称呼性别不明确的人士,这是冒犯个人权利,他坚决不会服从。
因为这段话,引来一大群白左到校园来抗议。
其实彼得森对C16法案的解释有点夸张。网上就有学者说了,这个法案不是他说的这个样子。彼得森也可能是想弄个十万加的新闻吧。反...
一
今年春节我去了清迈旅游。
去过清迈的都知道,那里有一个夜间动物园,带孩子的游客大多都会去看看,我也不例外。去了以后,感觉那里被中国人包场了,一片中国话的海洋。动物园有个猛兽表演。我观察了一下,整个剧场只有一对年轻白人情侣,挤在中国人堆里头,探头探脑地显得很不自在。
剧场里人特别多。来晚的人有两个选择,一个是在过道或者后面找地方,一个是到第一排前面的空地上,坐在地上看。也只能坐在地上,因为要...
前两天写了篇关于文青的文章,后台评论里有人提到了余秋雨。这让我想起以前写的一篇关于余秋雨老师的文章。他跟去西藏找灵魂的文青倒不太一样,算是某一类文青的标本吧。
一
也不是说有多厌恶余秋雨。
我也读过一些余秋雨的文章,要说他有多坏多恶劣,我倒也没看出来,我感觉他就是个典型的假模假式文人。这样的文人在历史上也是有个流传继承的,一直有这么个风气。
单就文字而言,余秋雨这一类的作家也不...
我当然有别的话题可说,我也确实努力地说了。
那今天我就说点别的吧。
说说文青吧。
一
看过我以前文章的人可能知道,我对那些去西藏洗涤灵魂的文青很不以为然。要洗涤灵魂,到哪里都能洗涤。只要别猥琐别懦弱,对世界有份好奇心,对他人有份善意,我觉得这样的灵魂就挺干净了,不需要到高原看人磕头才能洗涤。
那个《冈仁波齐》我也看了,没觉得有什么感动的。就是去朝圣,去磕长头,求个心理安慰。而且让孕...
一
在判断事情上,我有点轻微的悲观主义。
我对任何过于美好的预期都不太相信,态度相对保守。前几年,股市大涨的时候,我的一位朋友就兴奋的像掉进苍蝇窝的蛤蟆,叫嚣着这次上涨只是大餐前头的凉菜,不久的将来沪市要冲八千点。我就觉得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?凭啥?
结果没冲上八千点,凉菜也吃出个龙虾的价钱,他就不叫了。
对特别美好的大词,我出于本能也往往抱有一些怀疑,觉得一个事情说的太正面了,...
一
六点钟了,诺亚山庄的俱乐部又喧闹起来了。
白泽餐厅位于山庄的中心,是整个诺亚山庄最大的聚会中心。餐厅旁边有巨大的礼堂,还有舞厅。至于左侧那座用赭石搭建的俱乐部,更可以说是山庄的核心沙龙。
陆隐吃完饭以后,没有回家。他有件事有处理,就走进俱乐部,从自动售卖机那儿拿了扎啤酒。陆隐朝四周张望了一阵。有个高个子男人走过他身边,似乎在朝他说什么,但是他只能听到一阵低沉的嗡嗡嗡声音。他好像认识这个人,但想...
本文系两个月前旧文。
这些天被翟欣欣的事件刷屏了,翟欣欣火起来了,就连我的智能输入都认识她了。我刚才刚敲进去zhxx,输入法就体贴地跳出“翟欣欣”来。我特意搜了相关新闻和微博来看,发现关于苏享茂的webphone公司,现在网上好像还有争议,细节现在还搞不清楚,但是从现有的信息看,不管webphone是不是有问题,至少在感情方面,苏享茂真的是个老实人。
而且对我来说,被逼死的那个苏享茂,那个形象实在太熟悉了,就是一副...
这是一篇很长的文章,读它需要耐心,需要理解,更需要对那个诡异环境的想象。
人们在极端环境下会有什么样的行为?我对这个问题一直很感兴趣。不同的人性,在平时可能只能看出模糊的差别,但是在极端环境下,人性会被考验,差异会被放大。如果把几十个人放到一个绝望的环境下,寒冷、绝望、没有食物、没有出路,他们会怎么做呢?他们会谋杀,会吃人,会等死,但是也有人会孤注一掷的冒险,会做出自我牺牲,会去救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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